呵呵哒

【快新】久别重逢

癫晃:

久别重逢






文/癫晃










◎本来是给荒年年的G来着滴_(:з」∠)_因为各种原因遗憾地......于是被我拿来混更???










A.




    大一新生工藤新一在开学第二天把自己的室友按在地上揍了一顿。














B.




    认识他的人都对此事表达了恰如其分的质疑态度。工藤新一在所有人眼中的形象基本离不开那固定的几个词:正义感爆棚,待人谦和有礼,眉目之间大概满盛那种叫温柔的东西。如果说工藤真的被激怒甚至动了手,那这人究竟是干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你去问他,看看他愿不愿意说。”工藤笑得惊悚。“这人姓黑羽,你去找找校医室,说不定还能找到人?”










C.




    仿佛不下雨这场演出就不完整一样,潮闷的微凉的空气吻湿头发打湿睫毛,把远方明明灭灭的火焰模糊成灰黄色交织的调色盘。


    那个组织成为他的心病已久。抹不开的黑色宛若阴云笼罩在他的头顶,午夜噩梦惊醒都想着暗处射来的子弹和背后的危险注视。一团乱麻,生着尖刺,这场纠缠必定要以一方的永久消失作为谢幕的最终乐章。很奇怪,蛰伏已久的一击必杀生死决战,掩藏在山林之中的据点沉默在熊熊烈焰之间,没有人欢呼没有人说话,所有人任凭雨水混合汗水血水把衣物染的更脏,望着雨中摇曳飘忽的橘红色纱布,眼神飘渺没有落点。


    在毫不相干的情况下出现的白衣怪盗,目标明确就是为了救出一心往最危险的地方钻的小侦探。爆炸产生的烟云没能够到白色羽翼的尾巴,八岁的孩童身体几乎轻的没有重量,轻轻松松被带上天空。


    “你怎么来了……”


    工藤真的累的够呛,腿脚都还是麻的,爆炸产生的震荡波让他现在还在耳鸣。谁知道他被多少子弹擦出了多少伤口,总之那件外套已经被血液浸染得看不出本来的颜色。


    “瞧瞧你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难得一见啊大侦探。”


    工藤笑得瘆人把到了嘴边的道谢咽回肚里,“我俩现在都一个可怜样。”他意有所指地抬头望向撑在上方的滑翔翼布料——价格不菲的衣料仿佛被顽童当成了画布,用五颜六色的颜料随意涂抹染出极其不和谐的脏色。其实基德本人也没见得有多游刃有余,灰头土脸的样子完全颠覆了工藤对他一向的装模作样死也要形象的小偷的认知。


    工藤知道这次的事件和基德完全不沾边,他完全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必要顶着枪林弹雨和随处可能藏匿的炸弹掺和到里面来。雨丝落在脸上有些痒,透过白色西服传递过来干燥的体温。


    他确实是想认认真真地道谢。奈何这人真的一如既往的欠打,根本没法正经说过三句话。明明几分钟前还在生死线上徘徊,现在却只想和他斗嘴——紧绷的神经在感受到熟悉的怀抱之后不可控地放松下来,焦虑和担忧都像冰雪一样消融,只留下满心的平静和安定。


    “胡说,我要比你好得多了。”眼见得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基德控制着滑翔翼开始下降高度。当视线大部分都被层层叠叠的绿色树冠遮挡之后,工藤才后知后觉——他还被基德以公主抱的姿势护在怀里。


    “放我下来。”他小幅度挣扎。


    惯盗倒是把他搂的更紧了,“别以为我没看到,你伤到腿了。不想以后永远都站不起来踢足球,就给我乖乖待着别动。”


    ……被小偷威胁了。


    “终于结束了?”


    “算是告一段落。”


    “虽然很多时候我都相信你天生有强运加身轻易死不了,但看见你倒跑回去我还是很想敲开你的颅骨看看你究竟都在想些什么。”


    怎么感觉他还有点生气。


    “我理由充分。”他望着基德挑起眉毛表示怀疑的脸,摊开一直攥紧的手掌。


    “微缩胶片?”


    “上面记着APTX4869解药成分的化学式。”工藤缓缓吐气,取下已经有了裂纹的黑框眼镜丢开,“江户川柯南要离开了。”


    “真巧,KID也要变成历史人物了。”


    “什么?”


    “我一直找到东西已经拿到了,没必要再让中森警官头痛 。”


    所以这是最后一次见面?


    要不怎么说他们的命定的宿敌,工藤眼睛微微瞪大几分他都知道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对啊,专程赶来向你道别顺带救场服务,是不是很感动?”


    “哦,感动的一塌糊涂的。”他拿一种生硬平板的语气故意膈应对方,却不由自主在最后软化,“诶,恭喜啊。”


    “也恭喜你,解决掉了最大的麻烦。”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笑起来。声音和雨丝碰撞,磕碰出脆响,像是工藤家晚间不锁窗的阳台上那只陶瓷的风铃。










D.




    精神高度集中之后如果骤然放松,很容易就会被拖进沉睡的深渊里去。


    工藤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家的卧房里,沾血的外套已经不知道被处理到哪里去,任劳任怨的宫野志保小姐坐在桌边摆弄她的电脑,见他醒来声音毫无起伏波澜地问候了一句,把憋了一天的话倒给刚刚醒来还没完全恢复神志的侦探。


    “说实话我挺想知道每个基德预告之夜你俩究竟都在干些什么。”


    “啊?”


    能干什么……就是侦探抓小偷啊?


    宫野把一张白色卡片摔他脸上。


    “怪盗就算喜欢上侦探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吧?”女科学家冷静平板的语调读出这话听着真是奇怪,有种奇妙的反差感。而侦探先生本人则是在听着宫野读出基德卡上的文字又同时看到随卡赠送的鲜艳玫瑰之后脸颊炸红。


    没救了。宫野摇头叹息。


    “他就爱这样,这种话一天能和十七八个人讲几十句还不带重样的,不要在意。”


    哦?那你不要脸红啊?


    宫野不相信的意味表现的太过明显,工藤噎了噎觉得自己没法反驳于是明智地选择装鹌鹑不说话。卡片的落款不再是他所熟悉的坏笑的基德小人像,而是一颗瞧着挺肥软的小爱心。


    宫野小姐对此表示不予评论。小情侣都是能干出蠢得惊天地泣鬼神智商跳水式下跌的事情的神奇生物。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徒劳挣扎。


    “你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不信。”


    他永远说不过这个毒舌。


    翻着白眼决定沉默是金,指尖摩挲卡面眼神放空。


    所以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E.




    而后工藤新一抓着高二年级的尾巴重返帝丹高中,泡在案子里过了高三一年升入大学,期间遇见过很多棘手的窃贼,各个国家各个民族都有,却真的没再看到过一次那个惯盗——工藤头一次开始痛恨起这家伙的言出必行。


    是的——工藤已经悲哀地意识到他要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喜欢这位自诩的白衣绅士,哪怕他在感情这方面可能有点迟钝也清晰的意识到了,毕竟那种满怀期待奔赴现场却在希望落空之后的心脏发空的失落感是骗不了人的。


    大学的校园空旷。


    “工藤,我712。”关西的好友远远地就在招手叫他过去,他听清数字之后禁不住弯起嘴角,“好巧。”


    闲聊着最近的案子和巧妙的不在场证明,关东关西的两位侦探摸到未来四年自己的小窝处,发现已经有人在里面打点妥当。一头金发真是太好认的标志,白马探从自己的藏书当中分出神来向他们打招呼,“没想到都是熟人啊。”


    “这位是……”四人当中唯一的生面孔……不,一点也不陌生,一张和自己有七成相似的脸,让工藤无法抑制地想到了某个消失一年的人。


    “我的高中同学。”工藤注意力完全被那人吸引过去因此没有注意到白马探脸上意味深长的微笑,“黑羽快斗。”


    “未来请多多指教,大名鼎鼎的侦探君!”顶着一头乱发的少年眼瞳苍蓝,仿佛太阳初落的傍晚天幕繁星点点。他笑起来讨巧又好奇的模样,和印象里基德的形象大相径庭。


    他从对方疏离有度的举动当中察觉到了不对,望着对方的脸愣了半晌,“会不会是巧合”的弹幕在脑海里刷屏,最终选择极力说服自己不要把什么人都当成基德。


    “你也是。”


    咕。工藤听见冰封的泉水之下热流涌动的声音。








F.




    黑羽所表现出来的模样完全没有破绽,根本就是初次见到一个人时该有的一切表现。


    但是……眼神和一个人的气息骗不了人的,更不提他还洗着牌时信心满满的模样,“我很擅长魔术的。”


    过多巧合撞在一起,就成了必然。


    新到手的课本还有油墨的清香。工藤没法专注了,他心里有只蝴蝶乱飞乱撞搅得他不得安宁,没法忘记的人可能就在身边,但对方好像确实只是一个和基德拥有很多相似点的普通学生。这种感觉,就好像一起并肩作战了几年的搭档突然失忆,把那些点点滴滴的回忆都当成废纸送进了遗忘的碎纸机。


    突然觉得委屈。那个混蛋小偷,踏着月光在他心里留下深刻的记忆,最后一次见面送来的卡片上语句暧昧模棱两可,他被羽毛轻轻撩拨着上了钩,追捕犯人结果赔付了自己满心欢喜。


    咕,咕。热泉翻滚气泡。


    咕,咕。心脏宛如被巨手揉搓的柠檬果实,酸涩都表露出来。


    “你这表情也太可怜了。”白马推门而入的时候望着寝室里唯一喘气的笑得无奈。


    工藤没搭理他。


    “我怎么感觉你那么关注黑羽呢?”白马也不在意地自说自话,外面还在下雨,他驼色的风衣被打湿了大片。


    “白马我问你话,你实话实说。”他踢开围在身上的被子挣扎起身。


    “啊?”


    “黑羽他是不是基德?”


    如他所料——白马探并没有表现出吃惊的神情。英国大少爷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出工藤就意识到结果,瘦长手指下意识握紧,把手下压着的床单揉出了百褶花。


    “你觉得是就是啊。”他摊开手耸着肩力表自己的无辜。


    果然。


    咕,热泉冲破冰层。






G.




    “工藤君,我在楼下的甜品店里,有什么想喝的吗?”


    身边的手机屏幕亮起,黑羽轻快的声音透过屏幕送进他的耳廓。


    “……咖啡就好。”


    这人根本就是孩子心性,一蹦三跳冲进宿舍,嘴里还咬着吸管吮着热的奶茶。扬起手冲他晃了晃手头的袋子,表情像是在邀功乖乖等夸。


    工藤接过灰蓝色印着精致花纹的袋子,不出意料摸到了一手冰凉水汽。杯子透明,冰块在深色液体当中沉沉浮浮,像是异色的星云。


    “谢谢了。”冰块在杯子里随着液体旋转,他抽了吸管状似无意语调轻快,“诶,你怎么带了冰的,这种天气喝冷饮太勉强了吧?”房间的窗帘没有拉,干净的玻璃上有细细密密的水痕——还在增多,把窗外的树影都扭曲成奇奇怪怪的形状。路灯的灯光折射来折射去,在布满雨滴的窗户上分散成一块块橘红色斑点。


    水汽裹挟凉意试图从缝隙入侵。


    黑羽小幅度地抬头看了工藤一眼,对方的注意力还在膝头的书本上,低垂着眼睛咬着吸管,仿佛真的只是随口一说。


    “我猜的啦。”他打着哈哈试图蒙混过关,“就隐隐约约是听白马以前提起过。”


    “是吗。”对方这句问话更像是陈述句,“KID,白马可不知道我喜欢喝什么东西。”


    !!!


    糟、糟了……


    黑羽僵直着身体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大侦探的脸,对方仍旧维持着来自温柔室友的温柔微笑,只不过那双蓝色的眼睛里,灼灼燃着火。


    是发怒的前兆吧?


    “工藤你在说什么话啦我怎么可能……”


    “是自己老老实实承认还是被我揍到肯说实话为止?”


    “不、不是,等等我真的……”


    留下那样暧昧的告别语或者说是告白语消失一年,再次见面装得一手好无辜模样,差点把他骗了过去,留他一个人在想念里反复煎熬,最后褪去侦探与怪盗的外衣在校园以同学身份打了照面,对方维持着陌生人的完美表情伸出手说,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初次见面,多多指教。


    他走下床慢慢凑近,黑羽察觉到危险一般微微瑟缩了一下脖子,“工藤你冷静一点?”


    五指抓握住对方松开一颗扣子的领口,另一只手握成拳。


    早就想把你按在地上揍一顿了,混蛋小偷。








H.




    服部和白马手忙脚乱把工藤从地上架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工藤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至少并没有见血,只是可怜了黑羽那张女孩子格外心仪的脸,工藤专挑脸揍,几块根本没法忽视的淤伤分布在白净的脸上,看着都让人揪心。


    “带他去医务室看看。”工藤在转身走出宿舍门之前撂下一句话。


    服部白马望了一眼躺在地上表情空白的黑羽,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I.




    “好心的小偷先生看起来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情哦?”似乎每一次见面大小姐都是这般模样见怪不怪,只凭着一个眼神,就在咖啡馆里人潮涌动当中认出了他。


    黑羽懒得挣扎辩解了,反正结果都一样。如果说这世上除了大侦探之外还有一个人能镇得住他,大小姐当属首选。


    “看你受了伤,工藤打的?”


    “……大小姐你真的没有在监视我吗?”


    “照脸揍这种事像是他对小偷先生能做出来的。”


    黑羽颓丧脸。


    不能更糟糕了……


    他一直认为怪盗的身份对于他的追求大业有诸多不易,所以才会撤去那层身份以陌生人接近重新开始……一切都应该建立在深厚的感情基础上,可谁知时隔一年再次见面不过两天就被扒了马甲。


    最糟糕的是惹怒了大侦探。


    So sad,简直闻者落泪见者悲伤。


    “两个都是傻子。”宫野面前的热茶氤氲着水汽模糊视线,“你也不想想他为什么动手?都是关心则乱。”


    “可是他现在在生我的气,一连几天都把我当空气条。”


    “换做是我被你那样一通胡话下来也会心神不宁。”宫野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肌肉几乎都没有大的起伏,“‘怪盗就算喜欢上侦探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吧’,你也真是敢说出来。”一个大男生可怜兮兮大型犬一样趴在桌子上装死实在是碍眼,宫野自觉这么长时间以来看两个人你追我赶互相试探也看得心累,几个字一句表白就能解决的事情搞得这么复杂,一到这种时候又都来找她——当她是情感咨询师吗?这种名为矛盾实则是调情的互动就不要往她这个单身人士面前送了好不好?


    “玩你最擅长的那一套,挑个好日子表个白,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就这样吗?”


    “你现在的智商还在零以上吗黑羽同学。”


    黑羽选择闭嘴。


    “过两天再去。你现在这形象很让人难以接受。”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工藤每次提起大小姐总是一副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了。


    街角大片红月季当中突兀地生出一支蓝色的花,咖啡馆内播放着语调低沉的英文歌,流浪的黑猫踩着猫步跑过悄无声息。


    黑羽手里的玫瑰鲜嫩,青白色脉络仿佛血管,流淌鲜活的生命力。










J.




    “哎。”


    快到饭点,原本热闹的图书馆已经空了大半,安静到几乎能听清细细的尘埃亲吻桌面的声音。咖啡的拉花尚完整,橘猫摊开四肢在空椅子上睡得很惬意,尾尖跳动,搅乱空气里拉着长斜线的阳光。


    这惯盗历来擅长悄无声息地移动。等到工藤发觉,黑羽已经来到他的固定阅书角落前站定,面上挂着他所熟悉的完美微笑。


    工藤抬头扫了他一眼,面皮白净,能掐出水的一张嫩脸,根本看不出曾有相当破坏整体美感的淤伤附着其上。


    “新一。”大型犬摇尾。


    被扰清梦的橘猫翻了个身懒懒地打哈欠。


    “找我有事?”指尖揉搓书页。


    桌上的柠檬糖被拿走了,玻璃糖纸剥开时发出枯叶一样的沙沙响动,半透的金黄色糖球撞上黑羽的牙齿有声脆响。工藤又偷着扫了他一眼,黑羽满脸都是被甜食取悦的显而易见的开心。


    甜食控。


    他暗暗撇嘴。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工藤合上手头有些旧的大部头书伸手去够自己事实上没怎么动过的咖啡——手却在半空被捉住了。他皱着眉刚要挣脱,对方突然凑近的脸把他惊得一愣,于是黑羽逮着这点空隙抢着开口:


    “我觉得我们还是把话说开的好。”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明算账?


    “新一。”对方的指节刮蹭上他的嘴唇,颇有几分暗示意味地来回摩挲,表情褪去多数女孩偏爱的夏风一样的笑,有些正经过头。“你喜欢我吗?”


    ……啊?


    “告诉我,我追你。”


    如果是少女漫的情节,此时应该有一阵妖风作乱把思绪和头发一样吹得乱糟糟。尽管此时尚在图书馆内,凉掉的饮料不起分毫涟漪,椅上的橘猫还睡得不知今夕何夕,从窗外透进的阳光还浮着金黄色尘埃,空气像是凝结了。但他心里像是装了只新生的鹿,摇摇晃晃地站不稳当,踩进溪水里踏碎一池月光。


    啊,月光,黑羽舞台上独属的装饰。明明该是敌对的身份的,他却凭着月光在侦探心里刻下抹不掉的印痕。


    被丢弃的,埋于遗忘深渊的身体相贴的触感,又被忆起。彼时他俩都沾着一身的火药血腥味,泡在雨里笑得特别傻。


    “回魂了。”黑羽叫他。


    “……哦。”工藤眼光躲闪,最后终于感到嘴唇上怪异的触感,照旧一拳揍过去的同时耳后烧红一片:“自作多情!”


    “我觉得没有。”黑羽闷着声笑,肩膀微抖,对他的口是心非心知肚明。  “这里不是这么说的哦。”


    耳垂被捏住了。不出意外的烫手。


    “还有你心跳的好快啊,我都听见了。”


    “黑羽你这是讨打么!!!”


    他躲开工藤虚张声势的挥拳示威。


    啊,真好。黑羽想。


    侦探永远都不可能知道说这话的时候他本人的心也剧烈跳动心率失控,手心生出薄汗被偷偷抹在衣料上销毁痕迹。


    猫睡醒了,伸展着身体打哈欠,跳上桌却发现咖啡杯被打翻了,流出的褐色液体泡湿了它白色爪子的毛发。


    “喵。”被彻底忽视的不满抱怨。


    小台灯亮着温柔的黄光,灯下尘埃晶亮,揉碎的玫瑰散落憔悴花瓣,柠檬糖清甜在口腔内流窜,对方嘴唇柔软湿润。








K.




    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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